在這些垂直國際物流產業分工關系中,后發展歷程國家需要切實將資金引入實體產業中,建立穩定的發展體系,否則這種貨運代理關系是極其脆弱的。特別是將美國的大量資金引入尚不完善的股市、證券等次級市場,使大量短期資本游離于國際物流產業實體之外,大量流動性資本橫沖直撞將增加國民經濟中的風險。墨西哥已經顯示這種危險的信號。它對這些國家政府的經濟政策與執政能力提出了挑戰。
成為擁有橫向分工的發達國家之間的產業關系,也包括納入國家后的縱向產業關系。在歐盟成員國之間的縱橫向貨運分工體系下,各國經濟發展階段并不一致,但同時遵守歐洲理事會的統一規則及區域開放義務,并承擔責任。各經濟體發展水平不同,國際物流市場承受能力與維持本國經濟穩定的條件與發展條件不同,承受能力差異很大,這使事情變得復雜。其承擔同樣的開放市場的義務與責任,無疑會對歐盟經濟區域帶來諸多風險,所以需要協調來自不同經濟體自身存在的以及加入聯盟后形成的各方面的問題以維持區域的穩定。該區域自建立之初,即在內部開放上走在WTO的前列。它要求成員國開放各自市場。其初衷無疑是希望借此擴大歐洲區域集團的內部投資與貿易,使成員都受益。
同時,該區域集團對區域外設立統一的保護性壁壘,目的是使區域內部之間的流動、投資與貿易獲得充分發展,避免來自區域外國際物流的沖擊,培育本區域內部較為健全、發達、高效率的產業與分工體系。2008年危機爆發以來,歐盟內部的矛盾激化,以主權債務的形式將這些問題集中爆發出來,使其成為危機后風險最集中的區域之一。
亞太地區雖然是GDP與貿易增長最快的地區,但是,亞太地區為開放型非制度化國際物流經濟區域。亞太地區并不是一個制度化的集團,而是一個開放性的區域。它采取非制度化部長級會議等形式協商該區域的經濟合作與發展。近些年來,亞太地區經濟高速增長,形成亞太地區諸多增長點與貨運產業鏈,不僅促進區域內貿易,同時對世界經濟增長作出貢獻。